,可父皇却说不出半个不字,那只可能是……
我闭了闭眼。
晏平殿下。
很好,很好,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瞎猫碰上个死老鼠,得来全不费功夫罢,我正要去寻你,没想到你却自己撞了上来。
扶桑两眼发直,唇也咬得雪白,不过也有可能是冻的,此刻依旧还不放弃地唤着:“殿下,殿下。”
啊,是了。
此刻我才明白,她口中的这句“殿下”到底是何意——我是殿下,晏平也是殿下,一声殿下或许是在唤我,可两声,便是在提醒我。
我深吸了口气,将那只海棠的簪子挑出来,尽量稳着声线:“公子将自己的簪子收回去罢,我挑这只海棠的就好。”
晏平倒是没推辞,掌心一蜷,那只上好的白玉海笙便收了回去,不过一瞬脸上的神色便与方才迥异,唇畔携了丝笑意,缓缓开口问道:“这海棠的颜色不是上品,做工也实在难登大雅,姑娘为何只要海棠,不要海笙?”
的确,这海棠簪一看上去就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颜色太过妖冶,水头也不是很足,若是再润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