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汁,不动声色地皱眉,她抬头看了一眼桑晴,而对方像仿佛是没察觉一般,不为所动。
桑檀不置可否,又问:“那饷银呢?”
朝堂之上,户部尚书一连三个没钱直直地给他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章贺昭那个老顽固更是穷的叮当响,听闻家里的床铺,也不过就是一张硬板上铺了床厚被。武官里除了朝汐还能看得过眼,其余的更是有人朝服上都出现了补丁,这让他怎么要钱?
桑晴笑了笑:“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个道理皇上不是不明白。自古以来千里做官只为财,他们一个个看上去忠义礼孝信俱全,可私下里呢?近年来生活安逸,边关部落年年供奉不断,可真正到国库里的又有多少?即使太祖皇帝当年整治贪官酷刑不断,可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这些钱又到哪里去了,皇上心里也最清楚。兵户礼工刑吏,既然户部和吏部没钱,那就从别的部门里找,国库里既然没钱,那就不从国库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