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桑晴已经将她从头到尾捋了两遍了。
在这期间,她已经从最开始中气十足的嚎叫转变为了最后象征性意义娇羞嘤泣。
居于人上的桑晴全然不知自己身/下这人心里在想一些什么蝇营狗苟的废料,她将手指换为手掌:“再忍一下就好,军营里有人帮你按过吗?”
朝大将军掩面:“我......我想想。”
“别想了,没人能按得住你这小狼崽子。”桑晴笑了一声,“方才没说完的,将领什么?”
朝汐干咳一声,接上自己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服从军命是将士们的天职,将领若是下达指令鸣金收兵,那即便是战至酣时也只能听令行事,楚河水师不是他韦家的私兵,即便同将士们感情再深厚,这支军队也是官家的,嘶……痒,轻、轻点,咳,桑檀既然派了柳荀生接手,就算是有天大的意见,那他们也只有服从的份,如若不然便是抗旨不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这个世上可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没有那么多章贺昭——冒死谏言,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