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将军机智善变,胆识过人,怎么不能带兵出征?再说南北两方的战场左不过是一个湿点,一个干点,能有多大的区别?况且段将军自小熟悉水性,你怎么就能知道他不善水战了?”
“你......”那文臣咬牙,你了半天没你出半个字来,只得一声叹息,暗自骂道,“莽夫!”
文臣身后的那位又一次站了出来:“若是小战还则罢了,有主将带着,让小将练练手也并无不妥,可现如今南洋人大举侵犯,事关国运,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谁能担待得起?”
“胡大人。”章贺昭再度启唇,“杜老将军在两江府打仗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况且当时打的还不是南珂罗,只是小小一个边陲部落,可现如今将要面对的则是南阳数万大军,此战并非儿戏啊!”
那人不屑道:“老尚书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章贺昭气结:“黄口小儿!敢问你能以项上人头担保杜将军此战必定大获全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