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了?”朝汐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下狱那事?我下狱是因为谁?又是谁给我扔进去的?用着我的时候‘子衿’、‘朝卿’地喊着,用不着的时候直接给我丢天牢里避暑去了,你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猛然被翻起旧账,桑檀的头皮有些发紧:“我......”
朝汐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插科打诨:“我说陛下,您老人家当我是韭菜呢?割完一茬又一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经久不衰,生生不息的。”
桑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别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是说......”桑檀深吸了口气,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猛然醒悟过来,“我是说——你是不是耍我呢?”
“孺子可教也。”朝汐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面上一副“幡然醒悟,为时不晚”的神情。
桑檀:“......”
桑檀觉得自己有些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