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最后,朝大将军还是报着“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同傻子论长短”的慈悲心,纡尊降贵地给桑檀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通。
朝汐叙述的声音平和而清凛,语调也几乎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她的目光中带着一股来路不明的剧烈血腥气,滚烫而热烈,仿佛一汪炙热的泉水,看得人胸口发痛。
“怎么样,我说得够清楚了吗?”朝汐解释完来龙去脉,有些恨恨地咬着后牙,“还去繁楼学习怎么当头牌?我浪的吗?”
这人想什么呢?她要是去了繁楼,不把人家门头拆了都是好的了。
桑檀清了清嗓子,努力掩饰着尴尬:“咳,那什么......你倒是去一个正常人该去的地方啊,深更半夜地往烟花院跑,谁能不多心?”
朝汐嗤了他一声:“对,我去个正常的地方,到时候她推门进来问都不用问,看一眼就破案,本来就一身的伤从鬼门关回来,我这一下再直接给她送到生死簿上去了,行,陛下高招,微臣甘拜下风。”
桑檀:“......你差不多得了。”
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的?从阴间回来的吗?阴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