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提楼兰还好,一提楼兰朝汐就脑子疼。
“哪里是我行踪不定,分明是妠罗坞那家伙太棘手。”朝汐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命里跟他们楼兰犯冲,一到那去就准没好事,生擒妠罗坞那天不知道他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竟然逼得我憬魇最后一重当场发作了,还好容翊和鬼狐狸都在,不然——”
穆桦正听得入神,朝汐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不然什么?”穆大人一头雾水,扭过头望着漆黑的棺材,“说啊?”
只可惜,里头人像是被人塞了一把哑药,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声了。
“奇怪,怎么哑巴了?”穆桦不解挠头,等了半天依旧没有动静,最后索性站起身,准备问个明白。
正这时,刚好瞧见望淮正端着一盏还冒着热气儿的秋梨汤站在原地。
穆桦也不知道她站在那多久了,只知道她见鬼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开口:“穆、穆大人是在......跟我、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