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时雨困在眼尾的泪掉下来,紧咬着下唇克制声音,攀在江秋言背上的双手屈起,为了不抓伤她,强迫自己把手指收起来。
江秋言亲她的眼尾、脸颊、唇角,声音低哑:“没关系,想抓就抓,你这小猫般的力气,我不会疼的。”
时雨心说不是,虽然自己看起来瘦,但手上力气还是有的,不然怎么做那么多重活。
她摇摇头,抱紧江秋言的脖子,把脸埋在她怀里。
江秋言眸色一深,不再收着手上的力道。
时雨的呜咽在她肩窝响起,细细弱弱的,像小猫在撒娇,使得江秋言一再失智。
江秋言喜欢听她猫叫,可又不满足于仅是猫叫,她想看时雨红着眼流泪的样子,更想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
越想越心潮澎湃,热血直涌上头顶,江秋言彻底陷入疯狂。
时雨被撞的内脏都快要出来了,她狠狠拍打江秋言的肩膀,试图唤醒她的神智,可惜对方完全察觉不到,猩红的双眼满是贪婪和狂热,像要把她嚼得渣都不剩。
江秋言并不是故意不理时雨,而是被情。热控制,成了只知道索。求的禽兽。
她的嘴唇不止一次擦过时雨的腺体,用了超出常人的自制力才没有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