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就是这么会投胎。”楚玊阴阳怪气起来,那是真的挺阴阳怪气的。
“我以前也想过是我的问题。”楚玊垂眸,溢出一丝落寞:“可是,可是我也没得选择啊。”
“我有得选吗?”她说:“那有没有人知道其实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呢?”
不是谁,出生的时候没有呼吸,头顶插了十几根针,日日病危,还能够活下来的。遇着刮风下雨一点风吹草动就感冒发冷高烧低烧都没有烧傻也很难得的。
酒瓶子倒不出东西了,楚玊伸手,举起了桌上唐玦的玻璃杯,一饮而尽。
看过来的时候,脸颊透红,声音软糯,还委屈:“没酒了。”
唐玦抬手,手心贴上她的脸,“楚玊,醉了。”
楚玊在她手里,抬眸望过来,浅浅地说:“一直没告诉你,这种感觉很好,如果人一直都是清醒的,那就太没意思了。”
“那还要喝吗?”
“嗯……”
唐玦无奈地笑了:“好吧。”
她又开了瓶酒放桌上。
楚玊给她倒酒,唐玦莫名盯了自己的杯子两秒,才举杯。
“你听说过《爹地哪嘎达》吗?”
大概是酒精打开了楚玊的话匣子,她话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