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慢慢被放松与依赖填满。
孟云舒默默叹了口气,朝她招招手,比口型说:“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和我说一声。”
迟雨裹着满身湿漉漉的寒气走过来,这几步她走得很慢,仔细去看,才能发现她脚步有些不稳。她坐下之前,才记起抖掉头顶和身上的落雪,孟云舒帮她抚去肩膀上的雪花,察觉到她呼吸还有些不匀:“腿还没好,就跑过来?”
“不是,开车来的,这边不好停车,就跑了几步。”迟雨顺势低下头,让她把头顶的雪花也拍掉,侧头闻到她袖口的酒味,“你喝酒啦?坐我车回去吧,明天送你上班。”
“得了吧你,我不敢坐瘸子的车,我就喝了一口,对着酒精探测仪吹上十分钟都查不出来。再说了明天晚上我还得接你南珺姐去看你演出呢。”孟云舒给她把刘海理整齐,目光往下,“伤哪儿了?”
“哦……在脚踝。已经好了。”
“哎——”她扯着领口把人推开,“离我远点儿。”
迟雨往刚下台的小格等人身上瞟,撇了撇嘴,貌似失落地长叹一口气。
“哦。好吧,你怕被误会,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