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迟雨“同化”了,怎么两个人这么幼稚,像小孩。
孟云舒不以为然。她这个年纪,幼稚才叫做幼稚,迟雨那个年纪不应该叫幼稚,应该叫和年龄相符。
但她的确变了很多。
昨晚她和迟雨躺在床上纯聊天,计划等她考完试,要去什么地方玩。孟云舒心想,如果没有迟雨,她的年假应该是醒了以后躺在床上酝酿回笼觉,或者回老家——也不对,如果没有迟雨,她大概不会在这个时候申请年假,也不会知道,某某区新开了一家商场,某某区又新建了一所游乐园。
年假第一天晚上,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是一部悬疑电影,她看得昏昏欲睡,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个人。迟雨不知何时回来了,把书包放在茶几上,调低了电视音量,俯身亲她的脸。
孟云舒推开她:“别闹,起来。”
迟雨拉了她一把,四下看看,小声问:“阿姨呢?”
“洗澡呢。”孟云舒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拍拍腿,“来,师姐看看期末月憔悴了没。”
迟雨乖乖坐过去,孟云舒摸摸她的脸:“是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