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落下时缩了缩脖子,有点娇气地皱鼻子:“你手上有水,好凉。”
“你别闹我,我现在已经洗完手了。”孟云舒无语。
现在,泡沫都快干在手上了。
“对,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我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不用管他们的事。”迟雨眷恋地用鼻尖蹭她的颈侧,“我只有你了。”
“……所以这是为了吃醋找借口吗?”
“对呀,合法合理。”迟雨理直气壮。
后背粘着个大型挂件,孟云舒叹一口气,只能伸长手臂洗手。
“以现阶段的国情和咱俩的寿数,我们在世时,出现在同一张户口本上的可能性应该非常渺茫。在国外领证也只是走个形式,国内不承认,其实……我这几天有在考虑意定监护的事。”
迟雨一愣。从她的角度,看见孟云舒洗手的动作,水流缓缓,一点一点冲掉手上的泡沫,低头间卷发遮住表情,只听得出语气如常,不疾不徐。
“其实这件事也不用着急,对吧,我还是觉得有点早了,咱们都还年轻,而且万一哪天分手了呢,多尴尬。我有个民事律师朋友,过两天找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