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她就痛苦地呻^吟了出来。
“陆生,无论莲佛小姐怎样痛苦,你都不要撒手。”鸩倒是能狠下心来帮萤舞接骨,但是他怕陆生忍受不了。
“嗯。”陆生咬着牙,点了点头。
不能再耽搁下去了,鸩捏住了萤舞的两截断骨,用力地拼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
果然萤舞尖叫了起来,只是她依旧闭着眼,似乎意识并没有恢覆过来。
“纪乃,夹板!”鸩大叫着,让纪乃来帮自己的忙。
“是。”纪乃赶紧将固定用的两块夹板递给了鸩。
按着萤舞的陆生被她的尖叫声震到心慌,一时心软就减轻了几分力道。
萤舞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弹起了身子,坐了起来,想要摆脱鸩对自己的折磨。
“陆生,别松手!”眼看已经接好的骨头又要被她挣开来,鸩急切地吼道。
这时一旁的清继终於是看不下去了,他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塞进了萤舞的嘴里。
“唔……”
萤舞一点没留情地咬了下去,痛得清继闷哼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立刻渗了出来。
“清继!”陆生完全没想到清继会这么做,他一手抓着萤舞的左手,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彻底地控制住了她。
他此刻无比想念自己的父亲,继承了樱姬血的鲤伴,拥有治愈一切痛苦的能力。而他,却没有。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如此受苦,他却无计可施,这种感觉可能是世上最糟糕的了。
四个人都被折腾得满头大汗,这才将萤舞的手臂给彻底地包扎好了。
“鸩,帮清继处理一下伤口吧。”陆生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吩咐道。
清继低头一看,被萤舞咬住的地方紫黑一片,两排齿痕,鲜血淋漓。刚才他的注意力都在萤舞的身上,所以并没有觉得有多痛,但是现在被陆生一提醒,立马痛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鸩先生,萤舞什么时候才能醒?”清继看向了窗外,东边的天空已经有些泛白了。
“估计要到今晚了,但是你放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其他的致命伤了。”鸩一边帮清继包扎着,一边解释道 。
陆生在一旁,依旧紧紧地抓着萤舞的手。
现在萤舞已经沈沈地睡了过去,他也能冷静下来思考了。
究竟是谁,偷袭了冰丽,又劫走了萤舞?
“陆生,萤舞的手机在身边吗?”清继开口问道,“我想还是要给萤舞的妈妈打一个电话吧,一晚未归,她应该也很心急了。”
“啊,对。”陆生一直纠结着偷袭者的事情,没有想到通知萤舞家里,“但是她的手机我没有找到,还是打她家的座机好了。”
“打过去你要怎么解释她的伤?”看着两人,鸩插嘴道。
陆生和清继一下子就沈默了下来,是啊,要怎么解释!
“这样吧,陆生。”清继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像以前的暑假一样,我组织侦探团去我家的度假别墅玩。等萤舞的伤没那么严重了,我们再送她回家。到时候就可以说是因为爬山不小心跌倒了,或者是意外。”
“好……”陆生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只得应了下来。
“那我先去萤舞家,晚上再过来。”清继看了看时间,也快要七点了,他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少主你也休息一下吧,莲佛小姐由我看着就好了。”鸩担心地看向陆生,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陆生擡起手,扶住了半边脸,他有些无力,但是却不能在鸩的面前显露出来,“冰丽呢?”
“冰丽她没有大问题,睡了一夜,也该醒了。”鸩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因为萤舞是人类,他才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萤舞拜托你了。”陆生当然想一直陪着萤舞,但是他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了,才能安心。转身走了出去,他朝着冰丽的房间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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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丽?”陆生轻轻地扣着门,他怕冰丽现在还没有醒,会打扰她休息。
“三代目。”门打开了,只不过开门的人不是冰丽,而是冰丽的母亲,雪丽。
雪丽的脸上虽然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眼中分明是有不满的。
“冰丽,她醒了吗?”陆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