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离开了澜园。
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七八个仆人。
姜玉楹换了身衣服出门购买祭品,顾行舟的百日祭很快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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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玉楹返回澜园时,一进寝卧就察觉不对,不管是衣柜还是梳妆台,都被翻得乱糟糟的。
果然,她妆奁里好几套珍贵的红宝石头面,金簪,珠花首饰都被洗劫一空,甚至还少了几条衣裙!
仆孺都被遣走了,难道进贼了?
一个荒唐的念头隐隐升起,是许文惠偷了!
她肯定是来偷银票的,屋子里还有些值钱的摆件,好像也少了不少。
姜玉楹慌了神,手忙脚乱打开了檀木衣柜匣子的最底层,里面原本藏在一只莹润的玉镯。
那是他当年送给自己定情的信物。
果然不见了!
这时,翠喜哭丧着脸推门进来,姜玉楹蹙起眉头:“你头上的怎么肿了个大包?”
翠喜眼眶微红,“夫人恕罪,刚刚太夫人偷了你好多金银首饰,我想拦着,没拦住。”
姜玉楹明白了,许文惠本就泼辣蛮横,翠喜想拦也没拦住。
剩下的仆人不多,人心涣散就更拦不住她。
她这次来临安没有拿到银子是绝不罢休的,而那些金银首饰拿到当铺,多少都能换些银子。
还好她把银票都揣在自己身上,才幸免于难。
姜玉楹浑身的血一寸寸冷了下来,她就不该心软,当即就该把他们都撵回渔阳!
“去请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