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怀疑如同一棒子打在了自己身上,让他们自愧不如。
白玉笛既然是无主之物,又是顾漓书在幽兰秘境中所得,那这就是她的所有物了,顾漓书拥有白玉笛的所有支配权。
既然顾漓书打算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即便她刚才拒绝过,也同样能再收回来。
叶揽星看向顾漓书手里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的白玉笛,那笛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她越看越喜欢……
叶揽星刚开口就被一道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打断。
一个弟子哭哭啼啼地跑进大殿,声嘶力竭的指着顾漓书喊道:
“顾漓书,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传家宝!”
“你还我传家宝,还我玉佩!”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
顾漓书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解。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澈而坚定:“我没有偷你的玉佩。”
在过来的路上,这个弟子突然撞到她,之后不说一句话就急匆匆跑走。
那弟子却是不依不饶,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你不再要狡辩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
“你不久之前撞到了我,我就是在那时察觉到玉佩遗失的。”
“除了你,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机会?”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很明显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江叙白摇头叹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那弟子的一边,开始指责起顾漓书来。
“顾漓书啊顾漓书,你平日里虽然行事低调,但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她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道背地里会干出什么勾当。”
江叙白看向哭哭啼啼的弟子,“可怜了你,平日里与人为善,没想到竟遭此横祸。”
一时间,大殿内充满了对顾漓书的谩骂与指责,仿佛他已然成为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顾漓书始终保持着平静与淡然,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了那弟子的身上。
“是你撞到了我,不是我撞了你,偷盗之事,不是我做的!”
那弟子见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顾漓书,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你……你竟敢如此嘴硬!如果不是你偷的,我的玉佩又怎么会凭空消失?”
顾漓书直视着他,“除了我之外,你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吗?”
弟子怒气冲冲的怒视顾漓书,“当然没有。”
他手指着顾漓书,“就是你偷的,你还我传家宝,还我玉佩。”
此刻的众人都已经被愤怒与偏见蒙蔽了双眼,他们听不见顾漓书的话,只看得到她那张被谩骂却依然坚定的脸。
“顾漓书,你真是好样的,竟敢大庭广众之下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上次是偷法器,这次是传家宝玉佩,你下一次又想偷什么?”
“你真是死性不改!”
“专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情。”
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这场风暴的中心,顾漓书却如同一座孤岛,独自坚守着自己的清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从来没有做过偷盗这种事情。”
顾漓书一直驳他的话,落他的面子,江叙白心里早就积满了一肚子火气。
江叙白大声骂道:“你还狡辩!”
“我一直都知道你爱耍小聪明,却没有料到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
江叙白痛心疾首,我真是瞎了眼,身为五师兄,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话音未落,江叙白已的修为猛然爆发,一掌向顾漓书拍去。
江叙白是筑期后期,虽然只用了五分力,却足以让毫无修为的顾漓书命悬一线。
看着毫不犹豫向她袭来的江叙白,顾漓书的瞳孔骤然紧缩。
即便她拼尽全力抵挡,却仍瞬间被击飞了十几米之远,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狠狠地砸落在地。
顾漓书口吐鲜血,眼前的世界逐渐被黑暗吞噬。
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远离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断遭受伤害?
心中满是不甘,却在下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玄宗严禁弟子间私自动武,更何况他们二人还是青衡仙君麾下的亲传弟子。
看到吐血昏迷,不知死活的顾漓书,江叙白有一瞬间的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