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抱着郁落啃了半天。
祁颂的睫毛狠狠抖了下,忽而有些不敢睁开眼。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昨晚被原主夺舍了?
哦不对,本来就是她夺舍了原主。
祁颂心绪复杂,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郁落。
要不就继续装睡下去......
“醒了就起吧。”
女人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语气幽幽的,有点意味不明。
祁颂心跳一顿。
终究是无法装睡了。她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而后不情不愿地缓缓睁开眼。
郁落正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俯身,将手伸进她的衣领里——
祁颂的身体下意识往后撤,语调有些不平稳地说:“你要做什么?”
郁落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手揪住她的睡衣,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重新钻进她的衣领里。
轻车熟路地掏出了一枚温度计。
祁颂微愣地看着她手上的温度计,眨了下眼,防备状态的身体这才缓缓松懈下来。
“你觉得我要轻薄你?”
郁落看完体温计上的温度,放下了心。她重新望向祁颂,轻挑起眉:“也不知是谁轻薄谁呢。”
“......”
祁颂顿时想到昨晚的种种。
她觉得那肯定不是自己的锅。她怎么可能会主动亲郁落半天,并且亲得那么黏糊投入呢?
应该是在抑制剂和受凉发烧的双重作用下,原主的影响更多地控制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