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再度变成祁不乐,哽咽着懊恼地指控:“不仅不让我洗澡,还不道歉,还乱碰我......”
罪大恶极的江恬毫不知悔,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知道这副画面一旦等祁蒲之酒醒,就完全看不到了。
祁不乐实在是很难伺候。
碰她生气,如果江恬真的乖乖停了也生气,委屈得活像遇见了负心人。
后来终于满足,酒意似是也随之稍微释放,失神间不再哭闹。
江恬的眼角也涌动着含情的红,垂首亲亲她的唇角,无奈地喟叹:“你倒是满足了......”
近几次都是因为来不及洗澡,回回让她隔着衣服。
还没听说过这么惨的1。
她抱着人安抚了一会儿,见祁蒲之看起来情绪逐渐恢复、不再委屈,江恬才起身去浴室给她再放了一遍洗澡水。
又干脆帮她拿了衣服,连带着人一起送进了浴室。堪称一条龙服务。
在等待祁蒲之洗完澡出来的间隙,江恬坐在刚刚热意汹涌过的地方,突然心头一动。
她意识到,祁蒲之方才的委屈可能不只是喝醉的取闹。
这段时间祁蒲之每天都在奔忙,江恬知道她快和家里摊牌了。
哪怕从小到大和祁蒲之接触并不多,但仅仅是遥远的守望,她都能感觉到祁家大抵是伤祁蒲之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