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那眼躲在了白纱下,等待的是白纱扯下后的惊世美丽。
陌君七日后率百臣狩猎,这种场合本不适合带女眷,但谁都知,本朝公主可是身怀绝艺,又涉身江湖,狩猎自是不可少她,公主与冰雪交好,执意要带上人儿,皇后自请跟随。
公主被冰雪识破身份也不恼,照旧做出与人儿交好的态度,有时见人儿睡便守在床边,听人儿抚琴,完还言一句,“你这琴技确真是不好。”
这些行为与雨寒毫无差异,冰雪也从不拒绝,只有对方欲要亲吻,女王才会一扫常态,拼命抗拒。
“为何?”假公主会问。
“只她碰得。”身,还是心,早被那女子锁住,别的人连瞧也不可。
人儿不说情,这只是等价交易。她要守着身子任那女子来夺,那女子同样要守着身子让她索取。心也同样,空着、留着,供对方温暖或是伤害。
这般的等价交易。是两个人的事。
假公主对此嗤之以鼻,斥她在生与雨寒间定会选生。
冰雪揉着手指,有丝疼绕着,叹又对那人起了思念,心生出寒,想那人的温火,柔情与爱恋缠绵。
她想了太久了,想得心焦了,想得肠拧了,一听假公主之言,竟生了烦。猛站起,克不了躁动:“我会杀了她再跟去寻她,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