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慢往下移,她将人儿强分了开,这种变化人儿不适应,甚是有些害怕。
不少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青涩与恐惧,冰雪是怕了,像抓着救命稻草急急拉着雨寒,雨寒知晓了人儿的不安,便又身子上移,用唇擦着人儿脸。
她头抬起,人儿才看得这女子神色,细汗锁在女子绝美的脸颊,她眼烧红了,呼吸缭乱得不可思议。她情动了,远比人儿要多出太多。
雨寒想要人儿,想了太久,想尝遍那如水的肌肤,想将那冰冷深到骨子里。
要她,要她。
一遍一遍在心中呐喊,她等太久了。
“我欢喜你,冰雪,冰雪。”
雨寒念着人儿的名字,没有所谓的昵称,这两字对她都是意义非凡,冰雪,冰雪,冰雪……
大脑疯狂了,可雨寒强迫自己克制着。
她同样怕,怕人儿疼着,怕人儿不安。她伏在人儿身上,数着心跳想要平静。可躁动的心只会让她更不受控制,她的眼头几乎生了火焰。
将被子垫在人儿身下,她真往下移到了底,纤指提起人儿娇嫩的玉足,以一种跪拜的方式,卑贱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