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一只手就能包住整个碗身的小碗,打了几口白米饭,腰背笔直,正襟危坐。
沈朝意就那么看着,易清灼数米粒一样,能低着头就绝不抬头。
如此景像,像极了社恐单独和领导吃饭一样。
拘谨,主打的就是陪伴。
沈朝意磨了磨牙,也是被易清灼气无奈了。
“易清灼,和我吃饭,你很紧张?”
从给了易清灼那本书之后,沈朝意就感觉易清灼变得很拘谨。
易清灼抬头,手里可怜的那个小瓷碗都快被她捏碎了。“我没有。”
虽然不太自在,但是架不住她嘴硬啊。
“数米粒是数不饱的,吃菜。”沈朝意夹了一块排骨,想放到易清灼的碗里。
但看她小心谨慎的样子,沈朝意呼吸陡然沉重几分。
为了不让她为难。
沈朝意最后转了个方向,把排骨放进了自己的碗里。说“阿姨做的菜味道都很不错。”
易常欢做的菜和她妈做的菜一样,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妈妈的味道。
“可能是吃习惯了,我觉得一般。”易清灼没发现她眼中转瞬即逝的落寞,顿了顿,“不过,我出狱那段时间,确实觉得味道很好吃。”
“是啊,我也是,我一直吃我妈做的菜,吃惯了就不觉得好吃了。”沈朝意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吃得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