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手术刀一转,用力一抽。
刀片划过韩业诚的手背,冒出颗颗血珠。
她再也忍不住,无声的冷笑了一声“韩业诚,你和我之间的纠纷你我之间解决就好,和易清灼又有什么关系?用这种恶心的方式,真令人作呕。”
“啊!”韩业诚吃痛,不用沈朝意再提醒,猛的就抽回自己的手。
沈朝意的手术刀本就是自己私底下练习手感用的东西,虽没有手术室里的那么锋利,但沈朝意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划过去,至少,韩业诚这辈子都会留疤。
多矜持温柔的沈朝意,极少红脸的沈朝意,温润如邻家大姐姐的沈朝意,为了易清灼,终是平不了心中的怒火。
脸上一片愠色,沈朝意嫌恶的把刀扔进垃圾桶里,“心里阴暗的人,再怎么伪装都那么令人厌恶!遇到事只想暴力解决,那是原始动物解决问题的首要选择,如此看来,你和它们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们还具有研究价值。”
沈朝意修养极好,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最具恶意的话对韩业诚骂了过去。
“沈朝意!你!”韩业诚气不过,捂着不断冒血的手,抬手就要向沈朝意动手。
保安及时赶来,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的控制住韩业诚。
“易清灼不该死吗?她的手段就见得光了?制造车祸,偷走行车记录仪,她活该。那几个废物,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韩业诚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