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傻,我们之间都很了解彼此。你在我面前如此低三下四,弄得我险些以为你就是一个习惯卑微的人了。”方寻枝挣脱开方昕苒的手,指尖点在方昕苒额前,居高临下看着方昕苒, “你靠着柔弱可怜的样子以期能让我多看你几眼,可你却能与此同时在你的生意场上呼风唤雨,凭着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左右着旁人的生死……所以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你”
方昕苒被她逼得避无可避,她紧紧咬着下唇,唇色嫣红像极了三月末沈糜在积水之中的落花,她眨了眨眼睛,泪水缓慢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我想要你,枝枝。”
体内的疼痛绵绵不绝地席卷而来,她能感觉下面一片湿润,连带着脖颈后的腺体也有些潮湿,分泌出清淡的橘子香气,将整个房间充斥。
方寻枝虽然面不改色,但她还是忍不住将手指绕到后颈,确认抑制贴还在以及自己并没有被方昕苒的信息素影响。
“昕苒,你知道的,我不吃橘子。”
“你之前明明是吃的。”
“人是会改变的。”
空气之中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到底也是s级的信息素,方寻枝能感觉到抑制贴的效力渐渐消失,她体内的血液不可避免的灼烫起来,挑起她最本能最原始的冲动。
方寻枝站在窗边,又被方昕苒的轮椅逼进角落,根本拿不到抑制剂来缓解被信息素刺激之下产生的欲。望。而就在此时,她觉察到方昕苒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脖颈,温凉的手指徐徐伸向她的腺体。
妩媚的omega美眸含泪,那样可怜柔弱,可举动却无比大胆。方寻枝下意识地躲闪,可墙角空间过於狭窄,再加之方昕苒铁了心如此的侵略意味。方寻枝强撑着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控制住方昕苒的手。
“方昕苒,你疯了么”方寻枝屏住呼吸,竭力让自己少吸入方昕苒的信息素,可那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还是顺着抑制贴的缝隙与她的腺体产生某种呼应,她想要将方昕苒推开,可她的手却不听使唤,她的灵魂骤然传来一阵战栗,像是某种危险就要到来。
“枝枝,怎么了”方昕苒趁着这个时机,反握住了方寻枝的手,顺势将她揽过,方寻枝踉跄地跌入她怀中。
方寻枝脸上血色全无,系统在她脑子中警报大作,不断提醒着危险的靠近。一时间方寻枝头疼欲裂。方昕苒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将方寻枝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眸光原本尚存的温度一点一点幽冷下去。
片刻后,她摸出藏在睡衣口袋中的美工刀,划破自己指尖,挤出一滴血,点在了方寻枝眉心。
穆如意跟了她大半年的时间,足够她将穆家的秘辛旁敲侧击出来。不过这也主要归功於穆如意对她并无防备,在她真真假假话术中的引诱将实情交代得七七八八。她也渐渐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会那般卑劣,现在回想往昔种种,她或许会做出完全相反的抉择。
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从生下来便被书写好了命运,带着某种被赋予的特质按照预期的规划进行着一生。在这诸般命数错节之时,总会有失去既定的约束,这时候就会有某种力量强迫进行约束调整。
那种力量并不会让人性情大变,而是将人生来带着的劣根性放到最大。如果方昕苒没有起初的恶劣念头,便不会被这样的力量所左右了想法。
天道在折磨人心一道颇为熟稔,尤其是折磨设法挣脱其控制之人。让其悔恨终身,无力挣脱。
方昕苒拿起手机,拨通了穆如意的电话,可电话响了良久始终没有接通。
她眸色宛若冰封,死死抿着下唇,在面临生死的边界她有着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她扶着方寻枝,让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指尖绕过方寻枝后颈凸起的腺体。
枝枝,你放心。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出事的。
方昕苒唇角翕动,无声地承诺。在说到枝枝的名字时,她面庞轻镀了一层缱绻的柔光。
……枝枝,我好爱你。
*
当方寻枝苏醒时候已经是清晨,她模模糊糊想起来晚上时候方昕苒要用信息素逼迫她就范,可她要反抗时候却浑身战栗头疼难忍,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枝枝,你好些了么”熟悉的轮椅声传来,方昕苒进了房间,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燕窝粥。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突然晕了过去,高烧不退。家庭医生说你只是感染风寒,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