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尽欢觉得自已永远跟不上齐铁嘴的脑回路,果然啊,男人心海底针。“那回去后我们……”“我们怎么了?”尽欢摸不着头脑。这说一半留一半的,难不成是觉得她能猜出来吗。“你刚才不是说回去后我们就继续吗!”齐铁嘴气呼呼的看着她,觉得她像是要反悔一般。手也不牵了,就挡在尽欢身前看着她。“做做做做做,我做还不行吗。”尽欢无奈,她什么时候说反悔了。“谁说要做了……”得了准确的回答他又高兴了,只是红着脸又将她的手牵上。尽欢开始思考自已选择齐铁嘴是否正确,这人真是太能闹腾了。算了,不想了,要不这人知道了还指不定得怎么闹呢。两人携手到齐铁嘴家中。刚进房间,齐铁嘴便关上房门将尽欢压在门上,恶狠狠的亲了下来。过了半晌两人才分开。齐铁嘴发出一声叹谓。刚才在丫头房间他便想这么做了,只是如尽欢所说影响到底不好,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合着你刚才的柔弱害怕都是骗我的。”尽欢只觉得自已被眼前这人欺骗了。亲的这么凶,她舌根都疼了。这人哪是什么小白兔啊,他分明是大灰狼,专盯着她这只小白兔呢。到最后可怜的还是她。“没骗你,刚才是真心实意,现在也是真心实意。”他没有故意伪装博取同情,只是担心尽欢会离开的真情流露罢了。不过,他倒是知道今后该如何拿捏她了……尽欢不知为何,只觉得后背发凉。应该是错觉。她甩了甩头。她可是世上唯一一只能化成人的妖精了,哪还有什么人能够伤害她。都是兔兔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