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睡出的痕迹,温浅筠不为所动的把手里的粉笔递给谭叙已,正色道,“错一个罚写一百遍,下周来上补习班的时候给我带过来,我会检查。”
公私分明,甚至罚得更严重。
谭叙已身上不仅仅被她爸妈寄予了希望,作为当了她这么多年家教老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