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站在手术台前,台上的双胞胎婴儿胸腔敞开,心脏部位插着闪烁蓝光的导管。
场景一:餐桌上的解剖刀博弈
卢卡斯切割牛排的动作突然停滞。艾莉森注意到他握刀的右手食指出现不自然的痉挛,就像外科医生在精细操作时突然遭遇电流干扰。,2?0¢2!3!t*x·t,.+c/o?m¢她假装整理餐巾,实则用余光锁定他袖口露出的银色腕表——那绝不是普通计时器,表盘边缘有微小的血槽设计,秒针走动时会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倒计时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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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令尊死于心脏骤停?"卢卡斯突然开口,刀尖精准地将槲寄生叶切成两半,切口平整得如同手术刀划过的人体组织。他转动手腕展示袖扣,那根本不是装饰品,而是微型注射器的按压装置,针尖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我诊所最近刚引进德国产的除颤仪。"他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共鸣,仿佛这句话在不同频率上同时响起。
艾莉森的指甲陷入掌心。她想起上周收到的匿名威胁信里附带的照片——父亲临终时病床旁站着的黑影,那枚袖扣与眼前这个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照片背景里的心电监护仪显示屏上,跳动的心电图波形与此刻餐厅吊灯的闪烁频率完全一致。
场景二:阁楼里的机械义肢
当卢卡斯扯开烧焦的袖管时,艾莉森看清了那条机械臂的内部构造。齿轮咬合处沾着暗红色碎屑,仔细看竟是干涸的血迹。关节处刻着"柏林工业大学1943"的铭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第13号实验体"。他背后的挂毯燃烧时,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手术示意图——全是她家族历代成员的解剖图谱,每张图上都标注着相同的手术日期:12月24日。
"这是您妹妹的心室辅助装置原型。"他抚摸着导管说道,声音突然切换成电子合成音,带着电流杂音:"可惜她的心脏只撑了三个月。"艾莉森注意到他脖颈后方有道缝合疤痕,形状酷似心脏起搏器的电极片位置。更骇人的是,疤痕周围布满了微小的针孔,排列方式与心电图导联电极的位置完全吻合。
窗外爆炸声响起时,机械臂突然暴起将她扑倒在地。艾莉森在烟尘中看见卢卡斯机械眼闪烁的红光,以及他真眼瞳孔里映出的自己——那个在停尸房偷换心脏的夜晚,监控录像里模糊的身影正与此刻镜中的自己完美重叠。
场景三:怀表里的双生花
当鎏金怀表弹开的瞬间,艾莉森的血液在耳膜里轰然作响。照片背面用哥特体写着日期:1927年12月24日。正是家族传说中"双胞胎诅咒"开始的那天。她突然想起童年反复做的梦——冰冷的手术台,戴着鸟嘴面具的身影,还有妹妹手腕上相同的蓝宝石手镯。更可怕的是,梦里手术台旁的墙上挂着的正是此刻怀表盖内侧的照片。
卢卡斯的声音在火场轰鸣中时断时续:"她们本该共用一个心脏...就像现在..."机械臂突然刺穿地板将怀表挑起,高温让表盖上的照片开始卷曲。艾莉森看见妹妹瞳孔里映出的手术灯,与此刻阁楼顶棚燃烧的火焰完美重合。火焰中隐约浮现出祖父的身影,他手中握着的手术刀正滴落着鲜血,而躺在手术台上的双胞胎胸腔里,跳动着完全相同的蓝色心脏。
消防车的鸣笛声撕破浓雾时,艾莉森正蜷缩在阁楼角落。她颤抖的手指紧攥着那块鎏金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已被烟熏得模糊不清。机械齿轮的咔嗒声从废墟深处传来,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启动的前奏。
"小姐!"老约瑟夫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您没事吧?天啊,这...这是..."
老管家举着颤抖的油灯照向废墟,火光映出墙边一排诡异的金属支架——那是某种手术台的残骸,支架末端还挂着暗红色的血迹。艾莉森注意到其中一根支架上刻着熟悉的字样:"维尔德曼医疗仪器有限公司",正是卢卡斯名下那家神秘企业的标志。
"地下室..."她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向楼梯。老约瑟夫想要搀扶却被她避开,老人布满皱纹的手掌上,一道新月形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时,腐臭味扑面而来。艾莉森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瞬间僵在原地——整面墙都贴满了她的照片,从童年到成年,每张照片上都用红笔标注着日期和身体特征。最中央的照片是她昨天的模样,胸口位置被画了个鲜红的叉。
"欢迎回家,双生花。"黑暗中传来卢卡斯的声音。手电筒的光圈里,他靠坐在手术台旁,机械义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