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揉了揉额角,没有去包厢,而是去了楼道口坐了下来。
他一贯性子沉闷,不苟言笑,朋友也是屈指可数,刚才叫住穆宸便也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
要不是方闵宪是他的朋友,他也不会去做学生会副主席这个差事,更不会每次和学生会成员一起聚餐。
性格使然,他过不去心里面的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