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宁笛冷脸,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冷漠反问:“我怎么样。”
不是。
汪宁笛这人力气比不过还真的急眼了?
看汪宁笛总是乖顺的脸布满丧丧的黑气,梁挽蜚哭笑不得,她坐下,坐汪宁笛腿上,好声好气哄:
“对唔住对唔住,我哋专心kiss喽。”
汪宁笛气哄哄瞪梁挽蜚一眼,瞥开目光,过会儿,她鼻息间叹口气,转回脸,仰头,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吻住梁挽蜚的唇。
吻着吻着,汪宁笛起身,松开梁挽蜚的腰。她手脚并用,推开钢琴凳,再推着梁挽蜚的腰,反身将梁挽蜚摁在琴身上。
梁挽蜚站不稳,指尖穿过汪宁笛的发丝,下一秒,她只感觉她被汪宁笛抱起,坐在了琴盖上。
因为身体的大部分仍倚在汪宁笛身上,梁挽蜚双手只能下滑,紧紧搂住汪宁笛的脖子。
汪宁笛不再继续只与梁挽蜚接吻。
梁挽蜚没低头,但她能清晰感觉到汪宁笛的手指,正在解开她西装内衬马甲上的衣扣。
三颗。
解完,却又不替她脱下。
手往下伸。
梁挽蜚只感觉小腹漾过一阵热流。
汪宁笛的手指又捏紧她西裤上的纽扣,解开。
也没有脱。
汪宁笛重新吻上她的唇,身体与她贴.合,手压着西裤的布料。
梁挽蜚重重呼出一口气。
缓慢的磨蹭。二人的身影在钢琴前不断交缠,梁挽蜚有些受不了,她推汪宁笛的肩膀“生气”,气息不稳:
“好了……脱……掉……”
“喔。”汪宁笛再次装乖。
一条灰色的西裤落在钢琴脚架前。一片撕开的正方形黑色小袋落在西裤上。
梁挽蜚闭上眼。
汪宁笛脑袋埋在梁挽蜚的耳侧,左手搂紧梁挽蜚的腰,黑暗中的影子慢慢晃动幅度。
梁挽蜚的思绪一片空白,她听见夜风吹动纱帘,听见远方汽车鸣笛,她的感官越来越清晰又越来越模糊。闷哼变成无声的喘.息,听觉快到失去作用的临界点。
梁挽蜚抬头,渴求地,吻住汪宁笛的唇。
身体一阵痉挛。
……
结束后,汪宁笛将她抱下钢琴,一半衣服都完整穿戴的状态让她更感觉羞.耻,她挣开汪宁笛,有些发软,推开要来扶她的手,低身捡起地上的裤子,急急忙忙,朝卫生间逃亡而去。
她推门时,莫名回头扫了眼,汪宁笛正拿卫生纸,虔诚又认真地擦拭二人的“作案现场”,梁挽蜚又闭了闭眼,咬牙推开卫生间的门。
过会儿,蒸腾的热气在卫生间弥漫开来。
第二天早晨。
二人在桌前喝粥。
梁挽蜚放下勺子,目光不解地落向汪宁笛食指上的创口贴,柔声问:“手怎么了?”
“喔,昨晚收拾工具,没注意。”汪宁笛伸给梁挽蜚看,“不过只是划了道小伤口,happy非要给我贴上。”
库洛米图案。是梁净秋的手笔。
梁挽蜚的指腹在创口贴上摩挲会儿,放开:“这么快就收拾东西?”
“嗯。”汪宁笛喝了口粥,“昨晚我们那个……过后,你不是去洗澡嘛,洗了好久……哎不是,反正我那会儿无聊,就去收了收东西,顺便跟中介发信息确认了一下,今天我应该可以直接去签约。”
梁挽蜚想了想昨天记下的几处地址,点头,平静地问:“你选在上环?”
汪宁笛诧异:“对,你怎么知道?”
梁挽蜚低下目光:“猜的,打算什么时候搬?”
“嗯——”汪宁笛便撑住下巴,“今天没问题,就签约,打扫,买点东西——最迟明天吧。”
梁挽蜚:“好,那我今天陪你去看看。”
梁挽蜚陪汪宁笛签约,确认住处没问题,再被汪宁笛带着就近逛了逛k11,随手买些小台灯、玻璃杯之类的物件。
最后她们拎着东西单独回位于上环的公寓,高层,四方格局,光线很好。
梁挽蜚沉着目光,不知在想什么。汪宁笛便拉一下梁挽蜚的手,把智能锁的机械钥匙塞梁挽蜚手里:
“喏,这把钥匙也给你,你想怎么开门都行,欢迎你常常回家。”
后面几日,梁挽蜚就不清闲了。海港城项目的新条例下来,梁挽蜚同区黎一起,香港九龙两地跑,连徐慈搬进她家的事,都交由梁净秋处理。
梁净秋在电话里偷偷跟她阿姐不乐意:“阿姐!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徐慈了!你为什么同意她住你家?汪宁笛又为什么突然搬走了?你们吵架了?你不管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