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底、燃烧着惨绿鬼火的窟窿,嘴巴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发出嘶哑、漏风、直接在燕茜蔓和顾修远的脑海中炸响:
“燕……茜……蔓!你……毁了我的……门!你竟敢……亵渎……神域!”肉膜剧烈地鼓胀收缩,带动着整个巨大的青铜鼎都发出沉闷的嗡鸣。鼎身上那些海獠的刻纹仿佛活了过来,在暗红血光的映照下疯狂蠕动!“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亲眼看着……这些祭品……如何……在‘血沸’中……化为……神种……的……养料吧!”“血沸仪式……启——动——!”随着司徒砚那充满无尽恶毒和疯狂的嘶吼在脑海中震荡,环绕着巨鼎的三百个骨巢,骤然亮起刺目的惨绿光芒!无数根粗大的、同样由青铜铸造的管道,从洞窟四壁和穹顶的黑暗中延伸出来,另一端深深刺入那巨大青铜鼎的底部。管道的接口处,正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着新鲜的、还带着温热的猩红血液!滴答……滴答……声音在死寂的洞窟中清晰得令人心胆俱裂!这些管道,就是抽取三百个孩子心头精血的通道!那巨大的青铜鼎,就是温养“海神之种”的邪恶子宫!在祭坛的底部,环绕着巨鼎,是三百个小小的、由惨白骨片围成的“巢穴”。每个骨巢里,都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孩子们!他们紧闭着眼睛,小小的身体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他们的胸口,都插着一根细如发丝、却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管!银管的另一端,连接着那些滴血的青铜管道!他们像一具具被精心摆放的、等待献祭的苍白祭品。无声无息,只有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胸口起伏,证明他们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浓重的死亡阴影笼罩着这片区域。“孩子们……”燕茜蔓挣扎着从顾修远怀中站起。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星纹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悲痛而剧烈颤抖。幽蓝的光芒照亮了,她苍白的脸和眼中燃烧的火焰。就在这时,那覆盖在巨鼎鼎口、如同心脏般搏动的半透明肉膜,突然剧烈地波动起来!肉膜表面,无数细密的黑色血管状纹路骤然亮起,一张巨大而扭曲的人脸,缓缓在肉膜表面浮现出来!正是司徒砚!他的五官在蠕动的肉膜上显得模糊而肿胀,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燃烧着惨绿鬼火的窟窿,嘴巴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发出嘶哑、漏风、直接在燕茜蔓和顾修远的脑海中炸响:“燕……茜……蔓!你……毁了我的……门!你竟敢……亵渎……神域!”肉膜剧烈地鼓胀收缩,带动着整个巨大的青铜鼎都发出沉闷的嗡鸣。鼎身上那些海獠的刻纹仿佛活了过来,在暗红血光的映照下疯狂蠕动!“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亲眼看着……这些祭品……如何……在‘血沸’中……化为……神种……的……养料吧!”“血沸仪式……启——动——!”随着司徒砚那充满无尽恶毒和疯狂的嘶吼在脑海中震荡,环绕着巨鼎的三百个骨巢,骤然亮起刺目的惨绿光芒!无数根粗大的、同样由青铜铸造的管道,从洞窟四壁和穹顶的黑暗中延伸出来,另一端深深刺入那巨大青铜鼎的底部。管道的接口处,正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着新鲜的、还带着温热的猩红血液!滴答……滴答……声音在死寂的洞窟中清晰得令人心胆俱裂!这些管道,就是抽取三百个孩子心头精血的通道!那巨大的青铜鼎,就是温养“海神之种”的邪恶子宫!在祭坛的底部,环绕着巨鼎,是三百个小小的、由惨白骨片围成的“巢穴”。每个骨巢里,都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孩子们!他们紧闭着眼睛,小小的身体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他们的胸口,都插着一根细如发丝、却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管!银管的另一端,连接着那些滴血的青铜管道!他们像一具具被精心摆放的、等待献祭的苍白祭品。无声无息,只有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胸口起伏,证明他们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浓重的死亡阴影笼罩着这片区域。“孩子们……”燕茜蔓挣扎着从顾修远怀中站起。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星纹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悲痛而剧烈颤抖。幽蓝的光芒照亮了,她苍白的脸和眼中燃烧的火焰。就在这时,那覆盖在巨鼎鼎口、如同心脏般搏动的半透明肉膜,突然剧烈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