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阔别已久的脸。

赵澜英还是在笑，雨水顺着脸颊流淌，像是在哭，她说，“永别了。”

一辆货车疾驰过来，直接撞着人，冲进江里。

再一次。

……

……

不知经过多少次，她回到虚空世界，怀里抱着早已冰冷的尸体，她们面前，站着一圈身影。

严启修，葛济，高庚乐，方佰辰，高庚翎，顾谦，甚至是一些根本不知道名字的保镖……

赵澜英死了，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包括她自己。

那个声音道，“情节发展到这一步，赵澜英必须死，你救不了她。”

年轻一点的声音很少讲话，这次出来说，“女主你好，我是后记，我有一个问题。”

林云兮没有说话。

后记道，“你为什么执着于救她？是执念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执念？你应该爱的人是顾谦，难道你爱上了赵澜英？”

怀里的身体是冰冷的，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美丽的蝴蝶冰冷，僵硬，再也无法扇动翅膀。

林云兮小心翼翼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声音也像是浸透在刺骨的江水中。

“是她带我看见真实，赵澜英死了，林云兮的真实也就死了。你说执念或是爱，如果你想知道，让她活过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