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到前面，接过激光笔，按照提前准备的讲解。

她在想什么？是不是在警局让她为难了？赵澜英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赵千亭带头鼓掌，夸她做得不错，对于这个项目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在一片掌声中她恍惚坐回位置上，赵澜英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也在鼓掌，而她面前用来摸鱼的画画本上不再是最近一直在设计的饰品，而是一只蝴蝶。

断了翅的蝴蝶。

会议结束之后她被几个同事叫住留了一会儿，终于能脱身的时候赵澜英又不见了。

心中不安感更甚，一路打着电话找出来，走廊上人来人往，最后终于在一间休息室外见到了人。

赵千亭在公司看起来比在家严厉许多，在问对面的赵澜英，“外婆安排好了，什么时间去你定。”

赵澜英点点头，突然问，“妈，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做？”

赵千亭眉头一跳，冷静片刻还是问，“死因？”

“天要杀我。”

这有些许荒谬了，但是看着闺女迷茫的脸，她还是摸着良心回答，“大师，招魂，买命，请灵上身，有什么用什么。”

赵澜英甚至有点被逗笑了，“你不是不信这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