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提起傅家就不得不提最近傅家办的宴会。
“听说你答应下去傅家举办的宴会,还要带着秦小姐一起去?”
提起这个,秦嫣露出一个暗藏得意的温婉笑容。
“伯父,您叫我秦嫣就行。”
自从娄母生病之后,娄父不仅不管家族的生意,也不管这些世家之中人情来往的事情,今天怎么突然提起了傅家?
是谁又拿这些烦心事情打搅到他了?
娄枭心下怀疑,面上不显。
“是。”
娄父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秦嫣,“你也知道,你现在和傅家的关系很僵。你带秦嫣出席,对娄家都不太好,你真的想好了吗?”
娄枭刚退了傅家的婚事,转眼间就带着其他的女人来参加傅家的宴会。
傅家人会怎么想?
娄父不用猜都能知道。
秦嫣也听说过娄家和傅家曾经有过婚约。
但她不是圈子里的人,不知道个中内情。
如今听娄父的说法,娄枭退婚好像闹得挺大的。
她垂下眼,看似不在意两人的谈话,实则耳朵竖起,企图从父子两短短的几句对话中拼接出事情的原委。
娄枭淡然回答,“是。”
娄父本还有些担心,但看他如此淡然和坦然,想来他是心里有数的。
“你知道就好。”
他握了娄母的手半天,也不见她的手有回暖的迹象,就询问秦嫣是怎么回事。
秦嫣用这几天熬夜苦学出来的知识糊弄娄父。
讲着讲着,药理就讲歪了,还说几个不是焦禄派别会用的专业名词。
在她说着那些专业名词时,娄枭深深看了她一眼。
等她解释完娄母的手为什么捂不热,夜已经深了。
娄父温和一笑,“只顾着询问你医学上的事情,一不留神就这么晚了。枭儿,你送秦嫣回去。”
秦嫣卖乖道,“等疗程其效果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就由我守着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