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而是以牙还牙,把这酒给她送了回来。
如今……
她的夫君一夜御二女,主动爬床的丫鬟倒是好打发,那个早就觊觎着她的夫君,又得到婆婆首肯的表小姐,与夫君生米煮成熟饭,必须要纳进门来。
这等糗事若是传出去,对夫君的官声有碍,今年想往上升一升,恐怕是不可能了!
她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她现在后悔不已。
怎么就糊里糊涂,答应一个来路不明的妇人,做那等事情呢?
好在,夫君没怀疑自己。
她正庆幸着,县令已经穿好衣裳:“明日我就要去应家问问,他堂堂一个状元。我们无仇无怨,又无立场冲突,为何要对我使此等腌臜手段。”
这一对峙就暴露了。
到时说不定还会闹得人尽皆知。
县令夫人虽然高傲,却并不傻。
这种事,还是只能捂在自家解决。
她拉着县令的手,把人屏退后,才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一遍。
不过,她话里话外都在强调,自己有多无辜,是她不设防,被人煽动蛊惑了。
县令又怎会看不出她在撒谎。
这件事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不过,谁让她是他的妻子呢?
风雨同舟七八年,夫妻情分不浅。
再加上自己还指着岳家提拔。
心里虽有一点点不满,但很快就把自己安慰好了。
答应不再追究此事,爬床的丫鬟可以灌了避子汤,发卖了。
但是表姑娘必须纳进门,也算堵住他母亲的嘴。
县令夫人有再多不甘,也只得答应下来。
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翌日。
晨光透过窗户撒进室内。
闻颜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便见应知林的俊颜近在咫尺。
只不过……他脸上还挂着泪痕。
本来就好看。
现在梦中落泪,让他像被夜风骤雨打落在地的梨花,仿佛已经破碎不堪。
可真好看!
闻颜静静看了一会儿。
她才准备起床。
这一动,身体就像被马车碾过一般的痛。
身体更是传来异样。
她脑子卡壳了几秒。
很快便明白昨夜发生了何事。
闻颜躺回床上。
呆愣愣地看着床顶,又看看应知林。
最后,她再次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
她旁边有了动静。
应知林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像小狗一样蹭了蹭。
他哑着声音唤她:“颜颜。”
闻颜眼睛都没睁:“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