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我以前上小学时被人孤立,心里有事弄得又实在难受,于是把这个故事讲给了陌生的同桌听,但是我没想到她跟那群孤立我的人是一伙的。
我同桌讲给他们听之后,他们合起伙来嘲笑我……笑我父亲是个疯子,妹妹是个哑巴,我自己以后大概率也会成为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疯子……”
说着说着孟徐然无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耳朵耷拉着,像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动物。
江晚落听了突然很心疼面前这个假装坚强其实遍体鳞伤的女生,但是她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一般来说安慰对方的行为有两种:语言安慰和肢体安慰。
她嘴笨不能向外向的人说出一连串安慰人的话,只剩下肢体安慰了,但是她又很抗拒跟别人有肢体接触,所以只是轻轻伸出手拍了拍那个女生的肩膀。
孟徐然感到肩头温存的温度,原本憋在心里的委屈又差点化作泪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