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不好,眼睛艰难的睁开来。
张准怒火中烧,就要去找开商理论,却被老父亲死死的拦住。开商人多势众,豢养有大群的打手,又有背景后台,老父亲怎么能让自己的唯一的儿子去冒险?老父亲少不得苦口婆心的让张准冷静,不要冲动,暴力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为自己的不公平遭遇讨一个说法。
外面忽然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更可恶的是,还有人打破了他的头!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外一个念头,涌入了张准的脑海!
难道,自己居然处身在大明朝了?
枪声,好像爆豆!
张准觉得他的动作好奇怪,怎么手到了半路就缩回去了?难道,自己的脑袋有什么不对?伸手摸摸的脑门,结果,无意中摸到自己的头顶,好像有凝固的血疤。在记忆的残影里面,似乎还能看到一个人正在将手中的棍棒收回去。这个人的棍棒,刚才就落在他的脑门上。
想到不得善终的老父亲,想到前世的妻子女儿,想到她们因为自己而吃的苦,堂堂七尺汉子,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而想到那些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他又激愤得难以自制。如果是重生到原来的世界,他一定会用最暴力的手段,为自己报仇雪恨。只可惜,他已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了。
“我脑门上有血……”张准诧异的问道。
每次军户前来闹饷,都被王世新暴力对待。昨天,也就是崇祯七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耗子的父亲杨凯德组织大伙儿再去闹饷,也被王世新狠狠的打了出来,有十几个人被打伤,还有三个人被打死。被打伤的军户里面,有五个人永远瘫痪了。
蓦然间,张准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无数股巨大的力量撞击,瞬间碎裂。他的意识,同时迅陷入黑暗。但是,他依然顽强的高高的挺起自己的头颅。
当张准回到家,现原来好端端的父亲,居然变成了瘸子,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家里的东西,也是一片狼藉。一问之下才得知,都是因为不同意拆迁惹来的后果。老父亲的腿,就是被不明人物拦住,活生生的打断的。老父亲报警求助,却一直没有消息。
只要能够改变他们的命运,哪怕是再次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全灭!
亮光的尽头,豁然开朗。
耗子苦涩的说道:“还不是闹饷……”
“好,我冷静,我不冲动。”
为了父亲,为了妻子,为了女儿,他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微微平复心情,张准沉稳的说道:“耗子,我的脑袋被人打了一下,以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很多人和事都记不起来了。要是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可要照应一下,不要让我出丑。”
难怪眼睛这么小,原来他的外号就是耗子。
有人拖欠着属于“自己”的钱粮,非但不肯支付,还暴力对待……
二愣子的记忆,非常破碎,非常凌乱,感觉他的脑子应该不是很好使,否则,他也不会被人叫做二愣子了。但是,在二愣子的记忆里,他还是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二楞,别哭,别哭,咱们是男人,不兴哭,不兴哭!”耗子急忙劝慰说道。
“我不服!”
和其他穿越者的彷徨完全不同,张准甚至有点兴奋。无论怎么说,他都获得了重新再来的机会。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重生到原来的世界,无法弥补自己对家人的歉疚。同时,满腔的不服和憋闷,也得不到有效宣泄。
艰难的上诉程序结束以后,最终维持原判:死刑!
啊,不对……
在关外,后金鞑子是虎视眈眈。比崇祯早一年继位的皇太极,政治军事水平都明显在崇祯之上。崇祯二年(公元1629年),皇太极率军入寇,威逼京师,掠夺到大量的人口和物资。崇祯做出的反应,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最后,杀了一串的大臣,包括袁崇焕在内。
无论是哪种情况出现,历史的进程,肯定会被改变。历史的进程被改变,那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可能生变化。或许,就不会有后世的暴力拆迁!没有暴力拆迁,就不会有老父亲的死!就不会有妻子女儿的颠沛淋漓!
如果,我能改变历史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