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心肠歹毒,冷酷残忍。他豢养有五十名家丁,全副武装,耀武扬威。除了豢养的武装家丁之外,他还纠集有其他的流氓打手,前面提到的杨昆就是其中之一。
耗子苦涩的说道:“还不是闹饷……”
睁开眼睛看着对方,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眼睛眯细眯细的,不知道是天生的眼睛小,还是习惯将眼睛眯细起来,要看清楚他的眼珠还真是不容易。
但是,国家的财力有限,钱粮不能及时放,拖欠的现象时有生。事实上,从正德年间开始,军户们的钱粮,就没有准时放过的,总要拖上两三个月。到明朝末年,各地灾害频繁,朝廷财政入不敷出,钱粮拖欠得更久了,三五个月是常事,六七个月也不罕见。
这是张准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怒吼!
但是,无论如何,它都不应该是被满清取代。
这一反击,后果非同小可。真正动起手来,这些开商找来的小混混,哪里是他这个海军陆战队退役士官的对手?他一怒之下,就打死了三个,重伤四个,轻伤五个,一个都没有逃掉。所有的人,都全部被他扔到了门外去。目睹这一切,邻居们纷纷拍掌称快。
“崇祯……”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你们打我老爸!”
虽然他从来不担心这样的猜疑。
穿越,而且还活下来,多难得的事情啊!
“今天是几月几号?”张准意识到有些不对了,缓缓的问道。
更要命的是,在他被羁押期间,老父亲又气又怒,心脏病作,一口气接不上来,居然撒手人寰了!可怜被羁押在看守所的张准,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而父子俩死死捍卫了几个月的房屋,最终被推土机夷为平地!开商,取得彻底的胜利!
然而,就算杀再多的人,老父亲的命,又如何挽救回来?妻离子散的局面,又如何挽回?
他的家,从此消失了。
父亲的话,他不能不听,只好忍着。
张准慢慢的转动脑袋看着四周。
用你们的命,为我父亲陪葬!
为了父亲,为了妻子,为了女儿,他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忽然看到了一丝丝的亮光。
血溅四方!
二愣子的记忆,非常破碎,非常凌乱,感觉他的脑子应该不是很好使,否则,他也不会被人叫做二愣子了。但是,在二愣子的记忆里,他还是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是杨昆打的。”耗子狠狠的说道。
在这个世界,自己似乎也有仇人……
张准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张准一直觉得,明朝的灭亡是必然的,满清的入关却是偶然的。如果不是有太多巧合的因素,中原人民是不需要拖三百年的金钱鼠尾巴的,中国也不会从世界的领先水平,变成落后挨打的典型。
这就是张准的信念!
有人在张准的耳边急切的叫道。
当张准回到家,现原来好端端的父亲,居然变成了瘸子,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家里的东西,也是一片狼藉。一问之下才得知,都是因为不同意拆迁惹来的后果。老父亲的腿,就是被不明人物拦住,活生生的打断的。老父亲报警求助,却一直没有消息。
这和暴力拆迁,有什么区别?
这里,应该是二愣子的家吧?
“你家啊!”
无论是哪种情况出现,历史的进程,肯定会被改变。历史的进程被改变,那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可能生变化。或许,就不会有后世的暴力拆迁!没有暴力拆迁,就不会有老父亲的死!就不会有妻子女儿的颠沛淋漓!
有人拖欠着属于“自己”的钱粮,非但不肯支付,还暴力对待……
“耗子,我想好好的躺一会儿。”
“拖欠我们大半年的钱粮,居然还有脸贴出告示,说是要招募士兵前往西面镇压高迎祥,镇压张献忠,镇压罗汝才!我呸!我看咱们这里不久也要有高迎祥、张献忠、罗汝才诞生!闻香教的人都敢起来攻打县城,咱们这些军户难道还不如闻香教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