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扑面而来,沁人心扉。这是没有任何化妆品味道的原始香味,清新,自然,清淡,恬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年轻姑娘的声音,说不上特别的清脆,却也字正腔圆,听起来很舒服。
忽然间,她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第二句话是:乱世人命如草芥,有刀就是草头王。
张准条件反射的回答:“杨映菡啊!你爹叫你小菡,你娘叫你菡菡,你哥叫你小丫。不过我不记得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只好跟着你哥一起叫你小丫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杨映菡就没有再说话,手指动作起来,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杨映菡,我记得了。”张准缓缓的说道。
张准点点头,说道:“我记住了。”
“烂地方有什么好介绍的。”耗子满脸的不情愿。
她将张准伤口上的纱布掀开,清理掉里面的草药,然后重新敷上一些新的草药。她的每个动作,张准都感觉到了。她并不是专业的大夫,也没有专业的工具,想要十分正规,那是不可能的。在一般的女人里面,她的这些动作,已经算是做得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