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听到周云野凑到耳边,故意喷着热气说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辛元元嗔怒看他一眼,抬手攥小拳头轻轻捶他一下。¢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老不正经的,他竟然说,他终于知道红枣馒头好吃了!
这狗男人还真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典型的两面派。
在外人面前永远板着一张脸,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军官,在她面前就彻底卸下伪装,不是搞笑就故意说让人羞羞的话。
她都搞不清楚哪个是真正的他了。
两个人敲开傅家的大门。
“吆,辛同志周队来了,快坐快坐……辛同志是来探望珍珍的吧……”
“辛同志还真是神医啊,用了辛同志的药水之后,珍珍溃烂的皮肤好多了……”
“伤口也都结痂了,就是这血痂看上去深深浅浅就跟蜈蚣似的,不大好看呀……辛同志肯定有法子治疗这伤疤吧。要是留下了疤,穿裙子也不好看呀?”
梁春梅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周云野辛元元夫妇,原本阴沉的一张脸顿时笑逐颜开。
最近家里不太平,糟心事情那是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珍珍左腿莫名患了怪病,今儿个,也不知道哪家狗崽子发神经,竟然把家里的玻璃都给打碎了!
她出门找砸玻璃的罪魁祸首的功夫,傅珍珍因为腿上敷着恶臭难闻的猫屎,又是嫌臭又是嫌弃腿上留下了伤疤,在家又是哭又是闹的,发脾气把家里砸个稀巴烂,还把张妈脑袋打破了。
张妈说什么也不在家里干了,说在这里干下去只怕命保不住了,工钱都不要了,拎着包袱就跑了。+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她这才发现自己钱包不见了,肯定是张妈偷走了!
真是越烦越乱,越乱越烦!
傅前程傅正勋爷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一堆烂摊子等着她收拾。
她气的要死,刚刚掐腰在家里一通骂。
马上过年了,竟然被人砸了玻璃!真是晦气!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她家的玻璃!
傅前程可是军区军长,等查出来是哪个兔崽子干的,让傅前程直接扒他家老子军装!
辛元元懒得听她瞎嘚嘚,开门见山说她是来找傅正勋的。
呵呵,她来探望傅珍珍?她脸真大!
“正勋啊,不知道啊,回来后背着两个大包就走了。你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把我这个后妈放到眼里,一声妈都不喊,上哪里也不跟我说……”
梁春梅眼睛一眨,两颗眼泪滚落了下来,一脸的委屈模样。
“傅队不在,那我不打扰了,我先告辞……”
辛元元毫不客气打断她的话。
啥玩意,哪个有闲工夫看她在这里哭哭啼啼演戏,她转身就要走。
“辛同志辛同志,来都来了,过来坐坐,帮我看看珍珍的腿,她腿上留下了麻麻溜溜的伤疤,怕是要留疤,辛同志有没有法子……”
梁春梅急了,傅珍珍的腿,眼下除了辛元元,还真是找不到第二个人帮忙。她要是不管,腿上留下那么一大块疤,多丑!
她还得给傅珍珍寻个好婆家呢,这事必须得解决!辛元元可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说着话就抓住了辛元元的胳膊。+x\d·w¨x.t^x,t¨.`c?o-m,
不等她话说完,周云野毫不留情扯开她的爪子扔到一边。
啥玩意,敢把爪子伸到媳妇身上?
能跟白依云混在一起玩的好姐妹,能是什么好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黑心肠烂肝肺的毒妇一个,鉴定完毕。
前几天来傅家,帮着傅珍珍看伤退的时候,梁春梅给了元元两盒点心做为谢礼。
从傅家走出来之后,他就把点心扔到军区大院外边的垃圾桶里了。
家里不缺点心,更何况是梁春梅拿出来的东西?他担心这货跟白依云一样,是个心思歹毒的,万一她在点心里下毒了呢?
家里老的老少的少的,那可得事事留心,不可有半点闪失。
这么一想,他倒是对傅正勋同情万分。
说起来,这个秃鹫小时候过的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啊。从小跟着后妈过日子,跟黄有龙一样,能活到现在算他命大!
“你们给我等着!”
眼看着周云野辛元元离开,梁春梅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