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更能正名嘛。”
“多久了。”秦玅观问。
“快三个月了。”作为执行者的方清露答。
秦玅观露出笑意:“做得不错。”
众人松了口气,继续听说书人讲文德侯的事迹。
蓦的,台下响起了道脆脆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终于在附近看到了高举着手的孩童。
“文德侯叫什么呢?”
说书人揭开竹筒,灌了许久的水,终于顺完气。
“先前说过了,文德侯姓唐单名一个简,这回记住了么?”
“唐简!”孩童语调里显出了惊诧,藏着克制不住的喜悦。
见她打断了众人听书,孩童的母亲忙捂住她的嘴巴,向周遭人赔礼。
说书人也不恼,呵呵一笑,继续讲起了书。
离得这般近,唐笙也有些好奇她为何这样惊诧了。她悄悄挪近了椅子,带着自己这桌的茶点同这对母女搭话。
秦玅观支颐,白玉念珠滑了下来,隐于了宽袖之中,就这般瞧着她的背影。
“你方才为何那样惊奇呀?”唐笙跟孩童说话语调总是会不自觉地软下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