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到,但是通过她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墨忘猜出什么,有些着急地问,“你在做什么?”
“没干什么。”简清说,下一秒残存体温的睡衣睡裤都丢到了墨忘那边去。
“起来,把衣服换掉,你穿那么薄睡一晚,准得感冒。”
“不用,你快把衣服穿上。”墨忘同样担心她着凉,忙催道。
“我裹浴巾,浴巾很厚,不会冷。”简清说。
“可是……”
“别可是了,我可不想明天一觉醒来看到你从小冰块变成小火炉。”
“……”
在简清的坚持下,墨忘还是把衣服换上。
薄薄的晚礼服折叠好放在床头柜,床上躺着两个无眠的人,和一只睡熟到已经开始打呼噜的猫咪。
“呼哧呼哧……”
缅因粗重的呼噜声一阵阵响起。
“简清。”
“怎么了?”
“这种呼噜声是正常的吗?它之前也打呼噜,但是不是这样的。”墨忘担心它是不是生病了,简清让她放宽心,“它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呼噜声粗重了些,休息好就好了。”
“为了找你,它很努力,等明天它醒了,你要好好抱抱它,夸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