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地和她撞在一起。
祁让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晚余却没什么反应,看着他说道:“臣妾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祁让问。
晚余说:“臣妾不喜欢现在的封号,请皇上给臣妾另赐一个。”
祁让皱眉:“为什么?这个“贞”字不好吗?”
“不好。”晚余说,“臣妾觉得这个字像是在讽刺臣妾。”
祁让愣住,半晌才道:“贞是坚贞不屈,玉洁松贞,朕觉得这个字最符合你的性情,并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晚余也愣住。
她一直以为祁让给她取这个字做封号,是在提醒她身为女人要守贞节,没想到还有别的意思。
“那我也不要。”她垂眸道,“臣妾配不上这个字。”
她是这样的软弱,这样的摇摆不定,她没有玉的高洁,也没有松的坚贞,她就是一个在命运的洪流里丢失了本心的女人,现在只想不择手段地报复所有害她的人。
祁让默然一刻,提笔蘸取她研好的墨,在纸上写了一个珍贵的珍:“这个可以吗?”
晚余心头一跳,抬眼看他,刚要说话,小福子捧着空白的圣旨走了进来:“皇帝,圣旨拿来了。”
祁让嗯了一声,把折子推到一旁,接过圣旨在桌上铺开,重新提笔蘸墨。
笔尖在砚台上滚来滚去,他最后问晚余:“你想好了吗?朕落了笔,就不能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