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江念不去扰他们吃酒,倚着窗栏闲闲地发呆,不时转过目光把他二人看几眼。
呼延吉举杯饮下,说道:“那你来帮我?”江轲笑着摇头,回举起杯:“我就当个闲散小国舅,只要阿姐和朔儿好,我就满足。”“那你自己的事呢?这些年不曾找一个知心知意的人?”呼延吉佯装道,“阿姐还同我说,等回去为你挑选一名合配的女子。”江轲怔了怔,看向倚坐于窗榻上的江念:“阿姐说过这话?”江念忍笑道:“是呢,我心里已有一个合当人选。”“谁?”“珠珠,可还记得?”江念说道。江轲一下子没记起,呆想了一会儿,脑子里浮现一个黑瘦瘦的丫头,身子平平板板,唯有一双眼清亮,他记得那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阿姐莫不是同我玩笑,那么个丫头片子,又瘦又小,跟只小鼠似的,我记得说话也不伶俐。”江念拿眼一瞪,说道:“你不知道珠珠的好,可是个伶俐的,我离开前她已不怎么口吃,只是说话有些慢。”江轲摆了摆手:“那也不成,她才多大一点,光看着也没……”光看着就没意趣,不过这话他不能当着阿姐的面讲,便止了话头。江念也不多说,觉得可惜,珠珠是个聪颖的丫头,更可贵的是性情极好,算起来也有十六岁了罢。若阿弟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行撮合,反倒觉得自己阿弟的脾性配不上珠珠的宽忍。珠珠这丫头因自小被人苛待,过得艰苦辛酸,对人总是存了一种讨好的态度。再加上江轲是她亲弟,珠珠跟在她身边几年,对她心存感激,言听计从,她将那丫头当小妹一般,可她清楚,那丫头仍把自己放在仆从的位置。这不对等的地位,很可能以后轲儿把她欺负了,她也选择隐忍不说。江念想着,一切事宜等回了夷越再说,眼下谈不上这些。呼延吉同江轲又吃了几杯酒,见他酒足饭饱后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说道:“行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阿姐要早点歇息。”江轲饧着眼,带着几分酒气:“阿姐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呼延吉知他故意的,桌布下一脚踹过去,正巧踢到他的小腿,江轲吃痛地“哎哟”一声。“怎么了?”江念关心道。江轲强扯出一抹笑:“没事,刚才磕到桌腿。”紧接着站起身,“我回屋了。”再不走,这条腿得废。江念起身想送一送,呼延吉拉住她:“就住隔壁院,让他自己走。”江念望着江轲往院外走去的身形:“他那腿怎么跛成那样。”“你还不知道他?惯会装腔作势,你先去榻上,我重新更衣。”呼延吉这人也喜洁,行军在外那是没办法,只要有条件,每日沐浴更衣必不可少。+w.a*n^b~e¨n?.^o*r+g.原本从魏王的庄子回来后已盥洗更衣,偏江轲来,不得不陪他吃酒,这会儿身上又沾了酒息,只得重新洗漱更换了一套软绢衣。入到帐中时,江念已半睡了过去,察觉出身侧的响动,懒懒地撩起眼皮,然后偎了过去。呼延吉俯到她耳边低语:“我还不想睡。”江念闭眼嘟囔道:“不想睡,你刚才那样撵他?”呼延吉笑而不语,将手从她的衣摆下探入,舒揉到那团丰软上。“你离开这么些时,可有想过我?”江念似睁非睁着睡眼“唔”了一声。“当真?”江念应道:“当真。”呼延吉不信,问她:“可我怎么听轲儿说你常常抱着朔儿的小衫发呆,不见你抱着我的衣衫?”江念睁开着,从他怀里往后退了退,往他脸上看去:“你怎么还跟儿子吃醋。”呼延吉手下稍一使力,江念微喘一声:“轻些……”呼延吉缓下手,在她温暖的颈间落下吻,细密的吻一点点往下,隔着半透的纱衣将唇舌落到圆隆起的丘体上,挑弄。女子轻声款掉,一只手微微蜷起抓着呼延吉的肩头,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将指插入柔软微鬈的发间。不过几下拨弄,身体的羞情浸透雪纱,呈于呼延吉面前……这时酒馔端上桌,江念不去扰他们吃酒,倚着窗栏闲闲地发呆,不时转过目光把他二人看几眼。呼延吉举杯饮下,说道:“那你来帮我?”江轲笑着摇头,回举起杯:“我就当个闲散小国舅,只要阿姐和朔儿好,我就满足。”“那你自己的事呢?这些年不曾找一个知心知意的人?”呼延吉佯装道,“阿姐还同我说,等回去为你挑选一名合配的女子。”江轲怔了怔,看向倚坐于窗榻上的江念:“阿姐说过这话?”江念忍笑道:“是呢,我心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