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算上孟乘风那个老狐狸,他接触到的孟家人还真是没有一个让他有好感的。
余渊收回目光,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再胡思乱想,就等着宴会开始,一门心思干饭。.d~1\k!a*n¨s-h-u¢.¨c′o?m/心中暗自祈祷,这次可千万别再搞出什么事情来。过不多时,有婢女端上来各种肉菜和酒水,摆在每个人面前的小桌子上。草原人的饮食比起沧海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谓的宴席不外乎就是烤肉炖肉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稀奇,就好在一个新鲜。青稞酒倒是不错,比沧海国的酒水烈的多,余渊甚是喜欢。酒菜上齐了,阿古伊河先是举杯遥祝长生天,然后又给众人介绍自己的次子牧仁。还真是那个长得粗壮的汉子。简单的前奏后,宴会便开始了。
余渊一门心思的干饭,不声不响,其他人倒是谈兴甚佳,场面倒也热闹,气氛也是恰到好处。余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可以好好的干一顿饭了。一个劲的对着手底下的烤羊腿使劲。就在酒过三巡之时,阿布尔斯郎却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对着阿古伊河举杯道,“父汗,二弟归来,我们父子兄弟团聚,可我少布王庭还有叛徒在外,没有平定,儿臣念及此事寝食难安。所以恳请父汗,同意我出兵征讨乌图鲁部。平定叛乱,扬我金帐雄威。”
“吾儿何必呢?为父昨日已经传书给赤那将军,令他加紧平乱了。想必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传回来。”阿古伊河一脸关切的样子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父子如何情深呢。
阿布尔斯郎自然知道他传书给赤那的事情,而且连信的内容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边信使刚出发,那边阿布尔斯郎便派人跟了上去。就在昨天夜里趁那信使休憩的时候,将其迷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信件抄录了一份,今早便送到了他的手中。那信中果然和阿古伊河说的一样,令老赤那加紧攻伐,不要顾忌伤亡,早日平定叛乱,好令部日固德早日迎娶沧海公主,巩固阿古伊河的汗位。若信中只是令赤那尽快平乱,阿布尔斯郎还会有三分怀疑,可后面提到的,想要早日迎娶龙潇月,借用沧海力量巩固汗位这一条,却令他对信件的真实性深信不疑。别看迎娶龙潇月起因是阿布尔斯郎的逼迫,可实际上阿古伊河如此配合,也是想要借用沧海国的力量来对付阿布尔斯郎。因此,对于这封信件的真实性,阿布尔斯郎百分百的相信。这也是他今日提出来,要亲自出征的原因。
“父汗,阿拉坦叛乱时间已经不短了,若是不能尽快的将其平定,将有损我少布金帐的威名。恳请父汗同意儿臣出征,一个月内定当平定叛乱。”阿布尔斯郎再次恳求。
“这……好吧,就依吾儿。不知何你要何日起兵?可要调遣哪一族的兵马随行?”阿古伊河沉吟了一下道。
“此事宜早不宜迟,儿臣明日整顿兵马,后日便出征,无需他部随行,孩儿只带领本部兵马即可,等汇合赤那将军后,两军合一,小小的乌图鲁部,定然手到擒来。”
“不愧是我阿古伊河的儿子,草原的雄鹰,为父准了。”阿古伊河露出一脸骄傲的样子。
“谢父汗。”阿布尔斯郎躬身退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酒宴继续,接下来的环节便是牧仁的主场了,不愧是游历江湖多年,应对这场牧仁那叫一个如鱼得水。不但和少布这一边打得火热,对沧海使团那一边也是相谈甚欢。就连余渊和龙潇月这种坐在最末席也都一一敬到,一个不落。近距离接触这位大汗次子,那种豪爽和热情,令人精神为之一振,顿生好感。连余渊这种对于自己心态能够精准把控的精神修为高手也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情。如沐春风。而恰恰是这种舒适的感觉令余渊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而这个牧仁仿佛没有任何性格上的缺陷,以余渊的洞察力,也没有发现他有任何性格上的瑕疵。太过正常反倒是一种最为不正常的现象。余渊暗中观察,这个牧仁似乎将自己的心怀全部敞开给了众人,这种毫无遮掩自己的本性,展露出至真至纯的情况只有圣人能够做到。难道牧仁年纪轻轻竟然已经达到了圣人的境界。余渊不相信。这种直觉和现实对不上的情况正是令余渊感到不安的源头所在。
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方才散去,幸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第二天,余渊和部日固德再次暗中见面,二人商讨了接下来的行动。现在看来调虎离山之计已经成功。等阿布尔斯郎带着他的亲信离开后,清剿行动即将展开。首要指向的目标就是那个隐藏在他背后的所谓神医,此人一直躲在阿布尔斯郎的领地之内,从来不公开露面。只要将他擒住,解开阿古伊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