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次子秘密进京是为了弑君么!
温婷对丈夫的话术感到心寒,丈夫的懦弱她看在眼里,那孩子哪怕被那样遍体鳞伤的押解在那里,皇上的忌惮也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一定要彻底除掉才放心。
姜元末缓缓抬起头,在温婷的方向看了看,却并未看见苏民安的人影,他想了想她那夜在大安寺的愿望,他将视线收回,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子宴将手握在腰间剑柄,“王爷的军马已经兵临城下,过去给您老面子,咱们这些晚辈并没有和您打打杀杀,既然您老要把事情做绝,那么咱们就不客气了。把人放了,咱们还能给您老一个体面的退位仪式。”
范长云劝谏,“请皇上悬崖勒马,皇次子他并无谋逆之心。”
百官均低头不言,这种兵权之争,在皇室倒也司空见惯,未落定前,都不敢出声发言。
皇上深受挑衅,因问范相国道:“朕如何看见范相国的嫡公子在叛贼之列啊。”
范相国因而笑道:“人各有志皇上。犬子与下官各侍其主,在朝廷只是同僚。”
皇上碰了一个软钉子。
皇上苍老的手猛的拍了一下龙椅,“陈大人,范大人,好大的口气!而今你等群龙无首,朕和太子共有兵马四十万,胆敢你稍有任意妄为,皇次子的性命就难保。若可交出兵符,朕可留你二人继续在朝廷服侍朕。否则......”
太子厉声道:“姜世贤,你不要做美梦了,你手里只有兵部二十万弱兵弱足,我的宋家军,并不为你所用。劝你乖乖将我二弟放了,否则,孤王,对你绝不姑息!”
说完,颇为自豪的望了望陈庆,这是一种反派从良后德高望重的视线。
陈庆猛的一震,脸有点红了。
百官都震惊了,不是,太子这是抽风转性了?从小就欺负皇次子,突然就亲热的成他二弟了?关键,皇次子那个冷漠的神情,似乎没半点动容的意思。
温婷嫌弃的瘪了瘪嘴角。
范相国掏了掏耳朵,听了年轻人油腻的话,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