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擂鼓咚咚作响,不停的往上窜跳,随着大口换气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今天的感觉比第一次时还要强烈。
两人分明不是头回,不知道是因为歇了几天还是月事结束特别想,于念只觉得熟悉中带着点不排斥的陌生感,快乐里又多了层快乐。
没有止境似的叠加,将她一层一层往上推。
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里并没有来得及点油灯跟蜡烛,眼见着最后的光亮也顺着窗棂消失,东屋也变得黑暗。
没有光本该害怕才是,可于念坐在褚休怀里,只觉得黑暗带走她仅有的一层遮羞布,让她敢嗯呜着出声哭。
于念手指搭着褚休的肩,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往后折,脚趾头疯狂抓紧鞋垫。
脚从开始的脚板沾地,到最后仰着脖子脚尖点地作为支撑,小腿绷的发紧发酸。
越来越难耐,于念脚尖点地往上逃,敏感的像是初次。
褚休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
几天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喷涌爆发。
等屋里点上油灯亮起光的时候,于念正擦洗完,扯着衣摆盖住腿。褚休小解回来,拿起凳子上的那团巾子放进水盆里揉洗干净搭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