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里塞,“好看吧,我特意跑了两家店给你挑的。”
褚休,“那店里好看的簪子太多了,我进去都移不开眼,想着要是那些金银玉簪都插在你头上该是多好看,可我手里银两有限,最后只得挑个最好看的珍珠簪子。”
褚休,“你先戴着,等日后我们有了银钱,我给你买最好看的首饰,给你打最大的衣柜,做最结实的床,怎么晃都不会响。”
她说前面那些的时候,于念的心就软了,听到后面半句后,软下来的心又变得梆硬。
于念穿着肚兜,撩开帐子垂眼抿唇看褚休。
桃粉色最是衬她,雪白的肌肤绯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睫微红的眼尾,唇瓣更是鲜艳欲滴透着水润,像朵清晨凝了露水的饱满月季。
这一切都出自褚休刚才的卖力,让于念的气色更艳一层。
褚休没脸没皮,笑盈盈昂脸看她,“是谁家媳妇这么好看呀,原来是我家的。”
于念瞪她。她还知道是她家的啊,是她家的她还这么折腾。
褚休厚脸皮,凑上来轻轻亲于念额头,“我以后不这样了,下次你咬紧我就给你好不好。”
……倒、倒也不用那么痛快。
刚才虽然磨人,但她也不是没体验到那攀到极致再猛然释放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