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也有。
褚休笑着揉胸脯,微微扬眉,“我今天缠的结实,半点起伏都没有。”
她有两片肉色的皮前后贴合穿在身上,虽勒的呼吸发闷,但这样上下一体,只要不是晌午的光亮,就是对着昏黄油灯半敞衣服都瞧不出什么。
所以她才说早些去,要是赶上了天亮,人站在太阳底下,伪装的再好都容易露馅。
亏得今朝验明考生身份的时候主要以浮票上描绘的面貌特征跟身高体型为主,要是每个考生进场前都得脱光衣服验性别,褚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都别想女扮男装进考场。
于念看向褚休,伸手轻抚她胸口,微微抿唇,眼里带着心疼。
如果女子也能考试就好了,这样秀秀跟小景都不用起早贪黑进考场。
“念念,这就是层皮,不是块木头,”褚休低头又抬眸,“你这么摸,它也是有感觉的。”
于念立马缩回手,假装听不懂,低头系自己的带子。
褚休跟于念坐上裴家马车朝贡院去。
三人都没睡饱,可这会儿没一个犯困的。
褚休垂着眼,握住于念的手指,裴景则捻紧袖筒。
两人对考试丝毫不怕,唯一担忧的仅有进考场这关。
马车停下,贡院到了。
贡院大门敞开,两边分别站着两排穿盔戴甲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