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长公主,“不对吗?”
……这要是考卷,裴景此场全叉,看在她答的认真,武秀愿意多给她一个圈以示安慰。
“不全对,”武秀沉吟,将另只金盏递给裴景,“能办好这差事的人很多,但我想点的驸马只有你。”
裴景脑袋浑沌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的看向眼前的人。
武秀望着裴景干净的眼睛,单刀直入不打算拐弯抹角,“所以你不用去偏房,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我既已大婚便是夫妻,该走的流程自然都要走。”
武秀抬手,手中金盏轻碰裴景手中盏壁。
合卺酒。
裴景愣愣的,低头看盏中酒水,里头金红灯影晃动,就像她此时的心摇摆荡漾。
裴景双手握着酒盏,看长公主,又低下头,迟疑着,“可您当初说您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
她解释,“所以我怕跟您躺一起不方便,就问春雨偏房在哪儿,我可以睡偏房,不跟您同……”
“床”字含在裴景嘴里没吐出口,因为长公主抬起她的手,低头就着她双手捧杯的动作,抬高她的手腕将她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偏头朝她吻过来。
裴景眼睛睁圆,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噗通着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