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
见状,加维鼻子里哼气,颇不耐烦地摇摇头,竟是直接上手把胸针从衣服上拆了下来,别到了更靠近衣领的位置。
杨梦一也没想到大家第一次见面,他就能这般自来熟,身子微微僵住,在加维后退一步重新打量的动作中又放松下来。
加维这回满意了,脸上终于挂上笑容,“呐,送你了。”
他讲话时尾音拉得很长。
杨梦一听着他的话,又不着痕迹地睃了他一眼,见对方眼里坦荡荡的,恍然顿悟他大概是对她和她的性别完全提不起性趣的那类人。
她眨眨眼,掩盖掉翻涌一瞬又消失无踪的惊讶,诚恳笑道:“谢谢。”
加维还是那样哼哼几声,就坐回位子上去了。
被这样友好地接纳,杨梦一的好心情还没持续两个小时,就被繁重的工作任务压住了脊背。
说是繁重,其实也不贴切,只是比丙丁面试自己时轻描淡写提及的工作范围和内容要多得多。
杨梦一没有开小差,抓紧时间翻阅起了项目资料。
但接下来,杨梦一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忙碌。
除了翻译的工作外,她不仅需要在和艺术家那边的沟通交流中全程参与,还需要跟着同事一起跟进乙方设计公司的工作,甚至连工厂打样都要留心着,这是她在协会的工作里从未体会过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