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熄了手机,起床洗漱去了。
阿文说过,他会处理好芯姐的事,有新消息也会告诉杨梦一,让她不必担心。
杨梦一也知道,照现在阿文对芯姐的上心程度,大抵恨不得亲力亲为、掏心掏肺。
于是周六一天,杨梦一即使没去医院,她也并不很担心。
而周日临近中午时,阿文的电话便来了,说芯姐醒了,只是人并不十分清醒,说话也费力,问她要不要来医院看看。
挂了电话后,杨梦一顾不得手上做了一半的饭菜,拿出保温饭盒,盛满熬了一上午的鸡汤,还装了不少鸡肉,但她也知道,这东西芯姐是吃不了的,只是给阿文补补体力而已。
扣上饭盒盖子后,她匆匆脱下围裙洗干净手,套上外套出门了,下楼时拐进发廊里和萍姐说了声后,打车直奔医院去。
芯姐住在双人病房里,但另一张床空着,也和单人病房没差了。
杨梦一进门的时候,阿文和衣在空床上睡着。
这两天,他忙前忙后,像高速运转的陀螺,但到底是凡胎**,眼下的乌青和细微的鼾声都告示着这副身体已经拉扯到极限了。
此时此刻的芯姐又睡回去了,她在另一张床上,无声无息的,心电监护仪一直发出匀速的滴滴声,倒像喜鹊报喜,让人听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