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耽误,赶忙带着驾马离开。
一路向北而去, 打起万分精神,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即便天色见黑也不打算停下。想着能走多远走多远,带着楚宁平安离开,才对得起陆之道的牺牲。
……
颠簸之中,楚宁感觉胸口撕裂一般喘不上气。努力睁开眼睛, 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扔在马背上,难怪被压地难受。
而齐守义驾着另一匹马, 两条缰绳被合成一股, 牢牢握在他手里, 马蹄疾驰,头也不回地往北狂奔而去。
见楚宁有了动静, 齐守义赶忙拉紧缰绳, 停了下来。
……
楚宁恍惚中挣扎着坐起, 环顾四周也不见陆之道,支着脑袋思索了好久, 只是思绪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如何失散的。
“怎么样?”齐守义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刚要开口, 只觉得吸入一口冷气,胸口生疼,楚宁暗暗缓了缓,才觉得好些, 问道,“她呢?”
“这个……她在前面等我们……”早知道她要问, 齐守义的借口在路上就编好了。
“为什么?”
“嗯……”齐守义搓着下巴,“走散了,约好在前面等。”